古先生让人给靳骁深奉茶,一副笑语晏晏的模样。
“没古先生玩的开。”
靳骁深指节均匀的手,正时不时的敲打着桌面,“毕竟我们国家,没有古先生这样的人。”
这两人的对峙,看上去不动声色的,却吓得整个包厢里的人不敢说话。
听言,古先生朗声大笑。
不过多久,又把玩着手上的佛珠,“鄙人可没有深爷这样的家世。要是手上不沾点血,怎么坐稳这个位置。
不过,既然深爷过来了,也算是这个叛徒的运气。”
古先生又缓缓道,“把他给挪出去。深爷可不喜欢这些气味儿。”
这话,是不动声色的在贬低靳骁深。
靳骁深扫视过那个浑身是血的男人,见他肚子里已经凸起不少,也清楚他活不了多久。
生生的吞下去了这么多的球,如果不去医院,只能死路一条。
但古先生是不会让人救他的。
靳骁深嗤笑,“这么多年,你还能坐在这跟我说话,倒是有点本事了。”
所以人一听,倒吸一口冷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