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多年,也只有深爷敢这么对古先生说话了。
“深爷过誉。”
古先生不见动怒,反而是笑了起来,十分高兴。
“深爷还记得之前我们的赌约吗?”
古先生低着头,伸出白皙得过分的手,拿起茶杯来。
让人惊心肉跳的是,这只手又像是被人给用铁丝割过一样,一个圈形的刀疤,触目惊心的。
“当年是平局。不过看样子,是我过得更惨了些,差点废掉了一只手。”
长袍青年忽然抬起头,目光如淬毒一般,“而深爷,似乎和当年一样,让人看着就敬畏啊。”
靳骁深坐在沙发上,并没有说话,可这漫不经心的样子,依旧是让人不敢妄动。
“古先生算不上什么人。”
男人轻嗤一声,谁都听得出来,靳骁深这是在骂古先生。
而古先生眼底划过一抹阴鸷,片刻后,却只是爽朗的笑了起来。
“我和深爷也算是旧识。”
他幽幽的说,“深爷还真是比别人知道我的性子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