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皇亲国戚,谢临溪又想到了齐寒章,经过那一次的香烛之事,表面上他没什么表情,私下里他对齐寒章的防备心却提到了最高。
齐寒章若是真想利用这事做些什么,事后肯定会有所打算。
因此,谢临溪抽出一部分目光放到齐寒章的身上。
谢临溪想要盯着一个人时,非常有耐心,甚至让人毫无察觉。
这么一盯还真让他盯出了一些事。
齐寒章府上一开始风平浪静,可是这一日却有人去请了大夫,请的并不是有名的大夫,反而是一些不怎么出名的大夫。
谢临溪确定齐寒章并没有生病,就是不知道这大夫是给谁请的。
谢临溪怎么想怎么觉得这里面有古怪,他在大夫被请入门时,谢临溪心思一动,也跟着走进了齐寒章府上的大门。
他想的是如果齐寒章真想利用他关注香烛之事,进而查证他的身份,他这一次前来不但不会打草惊蛇,说不定还会有别的收获。
至于这大夫给谁看病,齐寒章心里若有鬼,肯定会露出马脚。
门房看到是他后,忙一脸谄媚的让他进去。
在门房嘴里,谢临溪是齐寒章的贵客,是万万不可的罪之人。
谢临溪入了前厅,很快就有人去禀告,那比他快了一步的大夫很快入了后院。
齐寒章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他眼前。
看到他,谢临溪轻皱了下眉头,齐寒章抿了抿嘴,眼睛溜圆,一不明所以的模样。
谢临溪微垂眉头,语气同往常一样不咸不淡:“你是云南王世子,若是身体有什么不适,去宫里请个御医看就是。”
齐寒章脸上先是茫然,随后是恍然,最后他脸上带笑道:“我没生病,你在门前碰到的那个大夫是请来给下人看病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