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:“我这身份有些敏感,也不好请有名的大夫,只给他们请普通的。”
谢临溪听到这里,垂眸嗯了声。
齐寒章看着他,轻声问:“你在担心我?”
谢临溪回道:“你是云南王世子,若真病了,硬撑着不好。”
齐寒章乐了,他对谢临溪也算是有两分了解,知道这人能这么说,已经把自己当朋友了。
两人说完这话,便沉默下来。
谢临溪有心做戏时,脸上的表情把控的会非常到位。
在齐寒章眼里,他似乎有些心思,又似乎不知道该如何说,只好在那里沉默着。
过了那么一会儿,谢临溪在心底估摸了下时间,他站起身道:“我天狱司有事,先回去了。”
齐寒章应了声,神色平静亲自送他离开。
临走时,谢临溪回头看了他一眼一语双关道:“你若有什么事,可以入宫告诉王爷,王爷他嘴上不说,心里还是很挂念你的。”
这话可以当做是齐寒章今日请大夫的事,也可以暗指香烛之事,端看他怎么想。
只见齐寒章听了这话,神色一下子恍惚起来,人看起来有些失神的样子。
谢临溪看到这一幕,心下紧绷起来。这刚递过去的梯子,齐寒章接了不说,还顺着杆子往上爬,那事情就很有意思了。
他面上不显,转身离开。
当天,在谢临溪继续盯着那入了世子府上的大夫时,齐寒章到底是入了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