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殷辞月起了些坏心思,他刻意捏了捏手中的布团,“哦,我知道了这是落落要送我的香囊,对吗?只是因为太丑,一直没好拿出手。”
管他说成什么,反正能洗脱嫌疑就行,宴落帆自然毫不犹豫地应下:“没错!”
殷辞月接着套路,佯装纠结:“细看来也不像,落落也从未做过这些东西。”
宴落帆赶紧挽回,走过去将布包强行夺回塞到储物袋中,软下声调:“因为我不好意思嘛。”
“那我这个月末能收到香囊?”殷辞月抛出最终目的。
看着眼前的小未婚妻傻乎乎地咬钩,向他保证,“当然可以。”
殷辞月唇角弧度轻扬,“我就知道落落是心悦我的。”他清楚这个时候无论说什么都不会被反驳。
宴落帆也确实含糊应下。
然后殷辞月继续整理房间,宴落帆就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后面,唯恐又被翻出什么不得了的东西,还忍不住碎碎念:“香囊什么的,其实买一个也差不多……”
“嗯?”殷辞月故作不解,“落落既然这样认为那什么?”
宴落帆读懂了这尚未言尽之意,只会搓搓袖口:“没有,只是担心弄出来的不好看。”
殷辞月也不打算步步紧逼,看似接受了这说法,回答道:“落落就算是只绣一棵草,我也会欢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