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辞月也是唇角轻勾,有点埋怨的意味,“可落落没看多长时间。”

还真不是错觉,宴落帆当时就感觉殷辞月的视线一直都落在他身上,这才不太好意思地将视线移开。

“你一直看着我算怎么一回事?”

顾恭如敲了两下右手指节,他实在看不惯这两人没有别人立足之地的和谐,扬起个笑,眼底深处却不带丝毫笑意:“阿宴现在是同他住在一起?”

宴落帆这才想起身后还有个人,收敛了些,“对。”

顾恭如眉心微蹙,似乎是对友人这样错误的行为,想要劝告却又害怕伤到彼此感情,只得轻唤一声表达自己的担忧:“阿宴……”

这样搞得宴落帆也觉得不对头了,仔细想想住一起确实有很大风险,前两日不是才刚被发现了伪装胸部的布包?要不然就趁这个机会……

殷辞月突然发问:“落落,他为何会跟着你?”

顾恭如带着并不会令人反感的小得意,“我是阿宴最好的朋友。”

宴落帆:“……”他这是给自己挖了坑?那个什么最好朋友的身份只是随便给的。

殷辞月并没有搭理顾恭如,而是专心等待他的落落回话。

宴落帆开始莫名地心虚,为了摆脱这种感觉,他将之前谈论的原话重复:“他说在这临谷峪只认识我一个人。”

“他不能一直和你待在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