斐迪闻言下意识看向阿诺,心中暗自担忧,雄虫保护协会这帮家伙能有什么好事,做笔录?只怕是想带少将回去往他身上安罪名才对。
阿诺闻言正欲点头,谁知楚绥却已经先一步攥住他的手腕,将他拉到了身后,似笑非笑的对麦伦道:“想了解事情经过?不应该问我才对吗?”
麦伦心知糊弄不过去,只好道:“楚绥阁下,很抱歉,我们也只是按照流程办事,这次您意外失踪,阿诺少将身为雌君保护不力,按理说是要跟我们回去接受审问的,雄虫协会有义务保障您的安全,并杜绝此类事件再次发生。”
楚绥闻言只觉得扯淡,而且不是一般的扯淡,是非常的扯淡,他直接一脚将身边的椅子踹了个老远,撞在墙面发出咣的一声闷响,将众虫都吓了大跳。
“你敢动他试试!”
楚绥是真的生气了,他觉得面前这几只虫子不仅有病,而且相当变态,绑架他的卡佩就在楼下,他们却偏偏舍近求远,硬要把罪责往阿诺身上扣,都是雌虫,这算什么,互相残杀?
楚绥面色冷峻,声音冷的渗人:“你想杜绝这种事情再次发生?很简单,把卡佩那只臭虫毙了,我相信无论你想了解什么,他都会一五一十的告诉你。”
他说完拉着阿诺径直离开,麦伦等虫见状也不敢上前阻拦,站在原地面面相觑。
阿诺被楚绥带着往楼下走去,手腕被攥的生疼,心底却生不出一丝一毫的反抗,甚至思绪已经产生了恍惚,也许在很多年前,久到刚刚出生的时候,他就再也未被谁这样护在身后过,哪怕是雌父。
军雌是帝国最强大的存在,s级的雌虫更是凤毛麟角,于是他们前半生一直在学着守护,战争来临时守护帝国,战争平息时守护雄主,以至于奉献生命,直到鲜血流尽的那一刻。
雄虫总是喜欢凌虐军雌,因为他们很强,强到剜肉去骨也能留着一口气,用鞭子抽得皮开肉绽,过不了多久也能恢复如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