喂猪都不带这么敷衍的。
“唉……”
在这样的环境下,总是会有些凄凉,有只雄虫忽然叹了口气,嘀嘀咕咕,自言自语道:“……早知道我当初就对米达好一点了,现在有家不敢回,只能坐在这里等死。”
米达应该是他的雌君。
另一只雄虫闻言嘁了一声:“得了吧,就知道说一些没用的话,早知今日,何必当初。”
早知今日,何必当初,一句话将在座的雄虫全骂了进去。
有雄虫摇头叹气道:“在这儿待着多好,签署了雌主协议,我回去八成就生不如死了。”
他平常显然没有善待雌君雌侍。
有虫嘲笑他:“哼,胆子都吓没了,签就签,有什么大不了的,我的雌君脾气最温顺了,哄两句就感动的眼泪汪汪,就算是雌主,我也不信他敢对我做什么。”
典型的渣虫语录。
查德粉碎了他的幻想,语气带着淡淡的讥讽:“谁说看起来温顺就真的温顺了,霍顿在家里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,现在不还是造反了?”
楚绥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,不知在想些什么,后来他们大概说饿了,都三三两两拿起了桌上的营养液,皱着眉喝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