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祈颔首,又道:“那把二弟、六弟也拉下水?”
刘婕妤沉吟道:“能拖动最好,可那两个,瞧着是不爱掺和的。”
孙祈哼道:“什么不爱掺和,就是他们母妃不得宠,外家也帮不上,没有实力相争,才不参与进来,否则,那把椅子,谁不爱呢?”
“也是,”刘婕妤抚着指套,眼神一凌,“你府里那些事儿拎拎清楚!我只能替你看顾仕儿一阵,不可能一直带在身边养,这事儿说不过去的。
你媳妇儿的脾气就是那样,你顺着些哄着些,有那么难吗?非要把人气病了才行?
你若真瞧上的是个好出身的女子,与你有助力,能帮得上,你媳妇儿又不是不讲理的人,必定能听得进去,你说无用,我也会帮你解释,可你看看你抬回来的是个什么样儿的啊!
别人家放出来的家仆,你媳妇儿面子上能过得去吗?你自己都过不去!”
孙祈挨了一顿骂,心里虽不痛快,但也不好反驳,只能老老实实听训。
等刘婕妤说痛快了,孙祈才道:“一个小女子的事儿,哪里值得您大动肝火?她老实在府里待着,对仕儿母亲也很恭敬,不碍着您的眼,您放心。”
刘婕妤哼了声,儿子喜欢谁不喜欢谁,做母亲的真是一点法子都没有。
若是能规劝几句就收敛脾气了,圣上还能明知皇太后不满还独宠虞贵妃吗?
罢了罢了,老子如此,儿子也如此。
孙祈出宫回府,寻门客商议后续安排,而此时,京中百姓都已经听说刑部押送老郭婆被劫,这事儿让安稳了好些日子的京城,一下子又炸开了。
富丰街丢了孩子的那两家人,面面相觑。
老郭婆死了,他们的孩子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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