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文山失笑,“好,六哥儿真是,那样子跟古六象得很,对面看着谦虚的很,转个身就看到尾巴翘的老高还不停的摇。”
“这话是谁说的?五哥可没这么促狭!”李夏想象着古六那幅样子,笑个不停。
“还能有谁,王爷呗。”李文山也笑。
“六哥明年想下场经一经童子试的事,你见了王爷,机会合适的时候,提一提,这事不让他知道不好,当成一件事说也不好。”李夏接着道。
李文山连连点头,“这我懂,你五哥我,历练了这四五年……唉,累死了。”李文山往后仰靠的椅背上,“王爷让我好好准备后年的春闱,明年一年,我闭关读书,万事不管!”
“那你娶媳妇这事,也不管了?”李夏双手撑在椅面上,看着五哥,笑个不停,五哥相亲的事,大伯娘细细写了信告诉阿娘。
“就这一件。”李文山浑然不觉李夏笑的有什么不寻常,挥着手。
“那六哥开年考童生的事,你也不管?”
“就这两件……”李文山再挥一下手。
“那过了年舅舅和太外婆到京城的事,你也不管了?还有舅舅后年也要春闱的,你也不管啊?舅舅这趟进京,好象是头一回到京城来呢,你不管舅舅吗?还有……”
“打住打住!”李文山跳起来了,“咱们先过年,过了年,再说这些事。”
李夏笑个不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