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倦:“……并没有。”
说了几句话,殿外有脚步声传来,江倦睫毛一动,立刻安静下来,心里还挺紧张的。
“早与你说了,只与他周旋,你偏要与他作战。”
“舅舅……”
苏斐月率先踏入,安平侯紧随其后。
江倦:“???”
驸马?怎么还有驸马的份?
安平侯就算了,江倦并不奇怪,毕竟这是剧情,可是苏斐月也掺了一脚,江倦就很是茫然了。
“太子妃。”
也许是察觉到了江倦的目光,苏斐月低下头,对他颔首,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,好似还是一个温和的长辈,现在不是宫变现场,而是一个宴席。
江倦:“你怎么、你怎么……”
他都惊得词穷了,反倒是薛从筠,一瞬间的错愕之后,就骂了起来,“好你个苏斐月,还有你——安平侯,你们两个竟然包藏祸心!”
薛从筠嚷起来,苏斐月好似才注意到他的存在,这才说:“六皇子,你在也啊。”
薛从筠质问他:“我父皇究竟哪里对不起你了?你为什么要趁他病重兵变?他那样器重你,你……”
“六皇子,”苏斐月打断道,“陛下自己都曾说过他对不起臣。”
薛从筠一愣,苏斐月抬了抬手,又说:“来人,这不是六皇子该待的地方,带他下去吧。”
他下了令,“禁卫军”上前几步,按住薛从筠就往外推,薛从筠挣扎道:“我不走,倦哥在这儿,我也要留下,我陪倦哥一起做人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