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天一早,“赤影人”方上楼来,丁浩第一句便道:“大哥,小弟要告辞了!”
“赤影人”面色一变,道:“什么,贤弟要走?”
“是的,有事不得不走!”
“是嫌此地不堪居留么?”
“那里话,小弟几乎乐不思蜀了呢!”
“是大哥我怠慢了贤弟么?”
“那更说远了,小弟实在有要事非办不可。”
“愚兄以为可以相聚一个时期,不意贤弟又要言别……
“大哥,来日方长,何愁无聚首之期,以后小弟能来即来!”
“赤影人”苦着脸道:“贤弟,你这一办事,不知要多久时间?”
丁浩歉疚地道:“这很难预期!”
“办什么事?”
“一方面是私人仇怨,另一方面是师门过节。”
“愚兄我能效力么?”
“这个……请大哥见谅,小弟想自了。”
“再留一天如何?”
“大哥,我们当图以后,不在乎这一天半日。”
“贤弟一刻也难留么?”
“小弟……实在是……心急如焚。”
“好歹过了午?”
丁浩无法再推却否则便不近情了,当下点了点头道:“谨遵大哥之命!”
“赤影人”特设盛宴,为丁浩饯行,丁浩除了心感,的确别无话说,酒至半酣,“赤影人”拿出一本小小绢册,递与丁浩道:“贤弟看看这是什么?”
丁浩接过手来,目光一扫书签,惊声道:“玄玄真经,这是一本秘笈呀!”
“赤影人”颔首道:“不错,是一部上古秘笈!”
“大哥的武功,便是得自这本‘玄玄真经’?””
“不,我一字也没修过。”
丁浩大惑不解地道:“那是为何?”
“在大哥我而言,这千古奇书,等同废物!”
“小弟越发的不解了?”
“贤弟翻开首页看看?”
丁浩惊奇地打开首页,数行字迹,映入眼帘:
“余性狷介,愤世嫉浴,
造物仇我,衣钵无传。
一生研创,伴归黄土,
今世何世,遇缘复出。
习此秘笈,童贞完璞,
违者则殆,慎之慎之。”
后署:“鲁隐公四年元阳生志”。
“赤影人”一笑道:“贤弟可看出其中禁忌?”
“看出来了,修习这本‘玄玄真经’,必须元阳之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