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两个字就想我听出来是谁,可不太现实。”齐泠用力眨了眨蒙雾的视线,眼前人晃出三四个重影,就觉得这人挺高的,下巴正好可以放在他肩上。
齐泠就这么放了,他脑子晕,窝上去后还挺惬意,对唐寒歌说:“小唐,我临场换个人,你们这儿最贵的酒给我开十瓶,记你头上怎么样?”
“你,你……”唐寒歌想说齐泠不是喝了那杯酒吗,怎么现在看起来一点也不着急??
“嘁。”齐泠手指竖在唇前,“别说,别猜。”
他说完,发现唐寒歌抖成了筛子,齐泠不在意也不解惑,对着余恪往镜子对面的墙上指了指。
余恪会意,在行动之前却压下嘴角,冷淡道:“认出来了?”
齐泠想笑他气性这么大,但是联想到自己干的事后,就顺着往下说:“肯定的。”
靠上去之后,闻到香味后认出来的。余恪其实不喷香水,但是他的车里面的香水是齐泠送给他的,很独特的木质香,余恪身上沾了一些。
齐泠看他将摄像头拿下,在门口等他。
两人都没有去管唐寒歌,而是刷了齐泠的卡来到会所预留给他的房间。
房间挺大的,但是富有深意地只安排了一张床,齐泠没有想过余恪会不想和他躺一张床的概率,提都没提这茬。
当他洗漱完出来看到余恪打好的地铺,面上不动声色,行为上是踹开地铺,直接让延边掀叠起一个大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