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不去住酒店。”
余恪定眼看着齐泠踩在地铺上的双足,缓慢上移到眼睛和他对视,“在家里睡觉?被人下药?”
“问的够早,还以为你不问了。”齐泠不笑的时候说话会有一钟轻嘲的意味,是眼型的问题,过于狭长导致的冰冷。
“我记得提醒过你,他有问题。”余恪不理会。
齐泠点点头,“他说想玩刺激的,我随便配合一下。”
唐寒歌心思多,但齐泠不在乎。直到余恪将一个生意人推到他面前,那人表示唐寒歌问他买东西,要不要卖。齐泠当时看了眼沉默喝酒的余恪,对那做生意的大哥说,卖吧,卖个次品。
今天他就把那个次品喝下去了,药效的确不太行。
齐泠掐着余恪快要发怒的点,从床上靠到他旁边去,肩贴着他的肩说:“还没恭喜你正式开始管理公司,我今天是在给你庆祝,不过我的方式你不喜欢。”
他惯会瞎说,是自己要浪,还得扯个冠冕堂皇的借口。
虽然很扯,但是齐泠知道余恪会信,哄一哄就好,以前都这样,以后也会是。
齐泠口中仅仅是不喜欢,实际上余恪根本不让,在这个会所是齐泠他们的第二场,第一场就是被余恪知道了地点,让他不要再玩了,齐泠才不听,还跑了。
现在又被抓,余恪算是半个公共人物,其实是不方便出入这类场所的,就算这地方隐私性好,但是万一被拍到,直接就是丑闻。毕竟他最近可是被那些商业杂志狂吹,什么金融新贵,神眷投资者。
“你以后别来这地方,人设不是高冷吗,被我搞崩了多不好。”齐泠说是这么说,也就是说说而已,他不喜欢余恪的这个职业,看网上那些人喜欢他,他就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