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南对如何肯就此离去呢?而对古如松这种成名多年的高手虽有敬畏之心却无惧怕之意。
因而缓缓摇头道:“大先生似乎太不近人情了!”
古如松环目一睁,暴叱一声,道:“娃儿,你是想教训者夫?”
柳南江道: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词?大先生既如此说,在下也不欲解释了。”
古如松冷哼道:“好个狂放的娃儿,拔出你身边的利剑吧!”
柳南江不是一个耀武扬威之人,面对一个成名高手,更不愿轻举妄动,只想用言语解决这场纷争,因而,柳南江依旧含笑道:“大先生可否再听在下说一句话?”
古如松气势汹汹地道:“说吧,反正你的狂话说得已经够多了!”
柳南江道:“大先生立意封山,在下无可厚非。如果大先生在此山中,还可说是在下乘隙而入,大先生既然身在山中,却不知在下等已然攀登三老峰头,那是大先生的疏忽。如今发现后,又要强令在下午离去,这种做法未免太说不过去了!”
古如松嘿嘿一笑,道:“原来你还想要挖苦老夫一番,小子,拔剑出鞘吧!”
柳南江道:“侠以武犯禁,在下佩剑在身,意在防术,无意攻击,除迫不得已之外,绝不轻易拔剑,更不愿逞强争胜,耀武扬威!”
这种话,古如松如何受得了,当即冷叱道,“好一付伶牙利齿。老夫倒要看看你这娃儿能够空手接老大几招?”
话声一落。如闪电般斯身上步,手中铁如意向柳南江拦腰扫到。
柳南江早有防范,立刻展开“射影掠光”身法,迅速散开。
一边的秦茹慧已经山凌菲为她裹好肩头伤势,见状忙叫道:“柳相公……”
凌菲疾声道:“秦姑娘,不要让柳兄分神。”
秦茹慧面现焦急之色,道:“他不赶快拔剑反击,必落下风,那老头儿太厉害了。”
凌菲目光注视着古如松的动静,喃喃道:“柳兄只要一落下风,我就要出面帮他,我才不管什么联手围攻,犯江湖大忌那套。”
秦茹慧忽然惊叫道:“啊,差一点!”
原来柳南江又避开了古如松的第二次攻击。但是他的左肩只差寸许,就要被古松手中的铁如意击中。
凌菲自然也看到了,连忙高声叫道:“柳兄,快拔剑啊!”
柳南江何尝不知道自己若不拔剑立将陷入岌岌可危之境?
不过。不到万不得已之时,他还是不愿意拔剑的。古如松虽然行为乖张,毕竟不是邪恶之徒,若是要他用剑去伤害他,非柳南江所愿。
自然,柳南江并不见得能伤到对方,但他心中却有这种想法。
古如松已有多年未曾与人交手,如今对一个年轻娃儿,竟然两招未见功效,心中之狂怒,自然可以想见。
只见他手中的铁如意左右一扫,先封住柳南江闪避之路,然后那铁如意伸得笔直地向柳南江的胸前猛力揭去。
这是一着“死招”,除非对方能够将这一招封住,绝无闪避的余地。
“刷”的一声,“寒星”剑终于出鞘了,封住了对方铁如意致命的一击。
柳南江是横剑相拒的,与那铁如意一触之后,只觉虎口一麻,登登登连退三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