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是瞎掰的,但也有一定道理。万一庄绍一上头一投入,撸的劲儿太大或者哼的声儿太响,把家长惊动了到时候他还不得跳楼啊。
庄绍不言不语。
他脸皮薄啊,薄得像纸一样。沉默少顷他才离开门边。
虽然抹不开脸但孟野还是不放心地小声嘱咐:“低调点儿啊,这房子隔音不好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孟野从他嗓音里听出了郁闷,也听出了欲望,还没怎么样就把自己臊得够呛。
挨靠着门边的墙,孟野一声不吭。
里头水声哗啦哗啦响,水珠砸在瓷砖上蹦得热烈又欢欣,里外两个人却都把嘴巴紧紧闭着。
庄绍没开灯,能从门缝底下看到一片朦胧的阴影,看着看着眼睛就挪不开,脑子不自觉地就开始脑补外面那张脸,那张巴掌大的俊秀的脸,总是挂着汗的脖子,总是胡乱支着的刘海,还有那张爱说脏话的嘴,被自己细细亲吻过的嘴唇。
他一手压在墙上,头微低,闭着眼,喉咙里发出一种又闷又哑又湿的动静,把身体里压抑不住、快要沸出来的欲望排遣出去。赤脚站立在温热的瓷砖上,他小腿肌肉像弓弦一样拉直,大腿肌肉也硬。
中途他担心外面能听见,但孟野没出声,也许就是听不见吧。
到这个份上也只能自欺欺人了,不然还能怎么办?让他忍着不如让他死,这境地就是神仙也忍不住了。他缓慢湿沉地喘息着,一下又一下,脑子里那张脸挥之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