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意初从草堆里捡起一根枝条,掰成两半,分别插在雪人两侧,成了雪人的手,他非常满意地摸了摸,说,“成了。”
嗯,成了一个只有形的雪人。
亓秋野问:“它没有五官吗?”
“没有,”任意初欣赏着雪人,说,“不需要五官,这样好看。”
那就这样,亓秋野拿起地上的雪人,和任意初一人一个拿着回了排练室。
排练室的暖气瞬间包裹住他们,任意初都有些冷得麻木了。
亓秋野把冰箱冷冻格打开,把两个雪人放进去,拿出手机拍了个照,两个雪人挨在一起的,又把他和任意初一起捏的那一个单独拍了一张,然后才关上了柜门。
“冷不冷?”亓秋野问。
任意初搓着冻红的手,说:“还行。”
还行个鬼。
亓秋野的手也不热,就握着任意初的一起搓,双手互相交叠着。
任意初问:“你困不困?”
“不困,”亓秋野大概是熬夜习惯了,或是刚才在外面实实在在被冷了一下,这会儿脑子挺清醒的,说,“回家再睡吧,一会儿出去吃个早饭。”
“嗯,”任意初这时候也不忘学习,说,“昨天忘了回教室拿书包,再去趟学校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