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始作俑者暴君赵宣美却衣衫不整,长发披散,只着内衫,袒露着胸膛,赤着脚。

张导这次给他讲戏讲的特别细致,怎么走位,走到哪里转身,手如何放等等。

夏煦点点头,为了演出酒鬼的感觉,他还特意灌了好几口白酒。

“好家伙。”旁边的修子路眼睛都看直了。

大口喝酒的夏煦很有范儿。

白酒入肠,夏煦隔着薄如烟雾的纱帘看着在殿中央站着的南清晏,长长吁了一口气。

张导问南清晏:“你要不要做个俯卧撑什么的,让肌肉线条更明显一点,等会中间可能不会喊咔。”

南清晏摇头:“不用。”

“看来是很自信。”柳奋对丁一为说。

“南哥就算没肌肉,光靠老天爷赏的骨架就赢了吧?”丁一为说。

“那倒是。”柳奋感慨:“等到播出的时候,这一段不上热搜,我名字倒过来念!”

张导回到监视器后,拿起对讲机:“各部门准备,准备开拍了。《暴君》第六场二镜一次……action!”

夏煦隐约能听见机器的嗡嗡声,吹风机从正前方吹着,吹得他面前的薄纱轻轻飘舞。

年轻的僧人微微抬头,大殿里空无一人,窗口的风吹过来,带着殿内甜腻的香气,比花香更为浓郁醉人,那应该是殿内熏的一种香,香笼里烟雾缭绕,被风都吹到薄纱之上去了,他才看清薄纱后面站了一个人。

红纱氤氲,隐约浮出那人的身形,好像那后面站了一个香艳的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