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呼……」阿郁拍了拍心口。

又听孟森接着说道,「但是劫匪冲进来后,却打伤了一位我的同事——那是个准备当妈妈的女人,她……流产了。」

「这……这不怪你。」阿郁不觉拥住他。

孟森的手已不知不觉攥成了拳头,表情也不再平和,「在那之后,我发现我不能胜任那里的工作了,每天快到下班的时间我就莫名的恐惧,我不敢接近那道卷门,总觉得随时会从某个方向扑来一个人,然后继续有人受伤,流血……」

「哦——孟森,」阿郁把脸贴在他的锁骨旁,柔声道,「所以之后你就去拍gv了?」

孟森抬起头,很无奈的,「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?」

阿郁歪着头,「我有在安慰你吗?」

「哼,算了,」孟森放弃和他争论,「没错,之后我就去拍gv了,不过,」他正视阿郁,「告诉你那件事只是想说,人都是脆弱的,恐惧也是与生俱来的,是我们保护自己的天性,但如果始终不去面对的话,它会像蘑菇一样越长越大。」

「蘑菇,是指这种蘑菇吗?」阿郁嬉皮笑脸的扯了扯孟森的裤头。

「但好像你被它影响的,只会越来越小呢。」孟森也毫不示弱的弹了弹阿郁的胯部。

阿郁的脸色又难看起来,他推开孟森的手,「刚才说的那些事,不会是你编的吧?」

孟森抱住手臂,「不信你可以去问殷律铭,就是负责你案子的律师,不过和他说话是按分钟计费的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