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手是蛇。
蛇的两颊有两个小凹槽,它就是利用这两个凹槽来感知红外线,靠温度来定位猎物——这种视点的高度差,就像卡卡罗特的战斗力读数一样——爆机了。虽然我这边什么都看不见,但在对方看来,根本就是亮如白昼吧。
沙沙沙沙。
突然,某种杂音划破了寂静。
爬行,在地面上爬行的声音。
「……唔唔,哦!」
尽管还能勉强的站着,但左脚已经没有办法继续行使其应有的功能。移动能力已经降低到了最低点,但是——如果我没有猜错,蛇切绳的目标应该是我的上半身,那么,我就还有躲闪的机会。
转过身来,我开始预测着地点。
蛇切绳的着地点。
我已经知道了——真相只有一个。
「或——或许能行」
如果运气不是太坏——应该能行。
我为了确认自己的推测,摆开架势。
等待着蛇切绳的第二击。目不转睛地——注视着蛇切绳现在的位置。在战斗中为了了解对手的想法——需要看着对方的眼睛。不过,看蛇的时候,是该看它的眼睛还是它两颊上的凹槽呢,明明就看不到蛇切绳,我居然还会产生这种无聊的担心——
动了!
我跃向一侧,躲避了这一击。
啪的一声脆响,就好像是补兽夹被触发时的声音,出现在我的身后——我成功的避开了蛇切绳的攻击,蛇切绳合上大嘴的声音发生在了空处。我不禁打了一个冷颤——如果没能避开这一击,头部被命中,那么毫无疑问我就被destoryed了。
不过……
我已经看到了胜机。
地利——场地已经成为了我的伙伴。
地面被土覆盖着。
杂草非常的茂盛。
而蛇——是在地面上爬行的生物。
既然是生物的怪异,那么这点上是相同的。
就算看不到蛇切绳的本体,它在地面上移动留下的痕迹,清晰可见——就好像曾经在千石身上留下的那些痕迹一样。
草浪汹涌,尘土飞扬。
如果说是沥青或者混凝土的地面,那我就真的悲剧了。如果驱蛇的仪式,是像战场原和深原那时候一样在忍野居住的学校废墟里进行,大概就完蛋了——不,如果真的是那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