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明天不用录节目,也没别的事情,两人放开了折腾,停下来的时候天都快亮了。
关宁襄这次没睡着,窝在祁西屿怀里,有一下没一下地占他便宜。
“老婆。”祁西屿痒得微微朝后撤了点,手倒还是一直抱着她,“我想问你一件事。”
“你问啊。”关宁襄懒洋洋地拖长音调,惬意得很。
“你小时候……”祁西屿开了口,却又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问。
他现在非常确定,昨天那些项目确实刺激到了关宁襄,这估计和她小时候受过的虐待有关。
之前他不敢问,怕勾起她不好的记忆。
现在他想知道,不敢说一定能治愈她,至少以后再遇到相关的事情,他能多少保护她一点,不至于像昨天那样茫然。
但要亲手撕开她的伤口,又确实不忍心。
“我小时候怎么了?”关宁襄还没意识到他想问什么,打了个哈欠追问,她有点困了。
祁西屿深呼吸一口气,闭了闭眼,快速道:“你恐高是不是和小时候的经历有关?”
她明明恐高,却又喜欢爬到高处,实在是很矛盾,他必须要弄清楚。
关宁襄放在他心口的手指一顿。
祁西屿心脏也跟着缩了下,手上不自觉缩紧。
不过关宁襄的反应,比他预想的要好得多,她很快便笑了笑,又打了个哈欠:“我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恐高……你这样问,应该多少知道一些我家里的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