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岑昳有点尴尬,但还是十分礼貌的问了一句:“风前辈听过我?啊……是从纪总那里听的吗?”
风露重抿了一口茶,十分和蔼的答道:“是也不是,其实最初是看直播知道的,江小友的直播真是人气旺盛,连我都圈粉了。”
江岑昳:……操,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。
没想到自己瞎胡搞,还被这样的老前辈看了去,要多尴尬有多尴尬。
旁边纪霆匀还在开嘴炮:“您老就别挖苦他了,就他弄的那些乱七八糟的,要是没有您老善后,怕是又要闯大祸。”
江岑昳意外的看了一眼纪霆匀,惊讶道:“什……才能?风前辈您……”
风露重摆了摆手,乐呵呵道:“你可别把功劳往我身上推,你自己护的好好的,我也只是给你们行个方便罢了。”
越说江岑昳越不明白了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
朱丽也被整糊涂了,她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,大概猜到了点什么,便问道:“小昳,你和纪总?”
江岑昳想否认,纪霆匀那嘴却一如既往的刁钻,直言道:“被您看出来了?我也是没想到他竟然连干妈都不告诉。”
朱丽又是惊讶又是担忧,她是知道纪家的情况的,这场恋情怕是小昳要吃亏。
但看纪霆匀这一副在意的模样,又觉得好像吃不了大亏。
江岑昳按了按太阳突,小声逼逼:“就你会说话,这张嘴还真是没白长。”
虽然说的声音很小,但在座的各位都听到了,立即惹来一阵笑声。
所以这场聚会也没有达成最后的意愿,四人随便聊了聊,倒是度过了一个愉快的下午。
他的爱人死在异乡,身为至情致性之人,他拼了半条命,也终于把他的尸骨带了回来。
可惜,这么一个人,感情之路注定不会顺畅。
如果那一夜不算的话,他这辈子就没跟谁有过感情上的纠葛。
朱丽却比纪霆匀更加溺爱道:“倒也没有外人,风先生也算旧相识了,随意一点就好。”
江岑昳道:“好呀!反正我写东西的时候也喜欢看点山山水水花花草草的,这里倒是挺适合。”
风露重摆了摆手,乐道:“也是有遗憾呐,我两位父亲至少爱过一场。我这辈子可能是目睹了他俩的感情,其他人就再也入不了眼了。总觉得少了那么几分意思,也就一个人过了。其实我今天叫你干妈过来,为的是立下遗嘱,我死后把这份家业捐给国家。可是今天……我突然又有了别的想法,唉……可能是年纪大了,就想让小辈多来身边走动。”
江岑昳不是很懂风露重为什么一直说他像极了一个人,纪霆匀却很自然的搂了他的腰,说道:“可能是巧合,不过这么像,大概也是缘份。”
加长商务车宽大的真皮座椅非常舒服,纪霆匀拉上了车帘,将司机隔绝在另外一个空间。
风露重年轻的时候也为早期建设做出了卓越贡献,只是后来年纪大了,才退居二线开始养老。
江岑昳想捂嘴,但是已经晚上,换来纪霆匀的一个瞪视。纪霆匀倒也没拿他怎么样,只是道:“被我惯坏了,说话有些不知场合,大家千万别放到心上。”
纪霆匀开口道:“总算回过味儿来了?算你还有点小聪明。”
除此之外,他还资助留学生,扶植乡民以及民间企业。
朱丽问道:“您是要再想想是吗?没事,反正您身子还硬朗着,什么时候想好了随时叫我。”
相册上的人纤瘦挺拔,多数是单人照,而且几乎都是浓墨重彩,铅华描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