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嬷嬷不必多说,我自是知你难处的。”所欢等她跪得东倒西歪,才轻喘着开口,“嬷嬷方才替我验身的时候,不也说了吗?这楚王府,上上下下百十来号人,但凡要在贵人们身前伺候的,都得过了您的眼。”
他一字不差地重复着婆子说过的话,似笑非笑地望着已经被婆子收起,放在梳妆台上的工具——方才,被扒光了衣服的他,就是被婆子用那套冷冰冰的工具验身的。
只是,所欢的身子特殊,工具残留的寒意早已被情欲融化成了汩汩春水,正淅淅沥沥地顺着股缝涌出来。
他双腿间一片黏腻,心情不免糟糕,乜着跪在地上的婆子,不冷不淡地道谢:“我初入王府,不懂规矩,多谢嬷嬷教我。”
婆子面色更白,垂着头,大气也不敢出。
所欢盯着她看了良久,心生无趣,扭头向榻里侧挪了挪:“你下去吧,我且歇歇。”
婆子如蒙大赦,连滚带爬地从地上爬起来,连那套用于验身的工具都忘了带走。所欢见状,轻嗤一声,抬手将衣衫系好,拎着衣摆走到梳妆镜前,随手翻弄起工具。
他知道,婆子敢轻慢于他,多半是觉得他早已不是处子,不能入府为世子妃的缘故。
也是,世人多道他狐媚,专骗男子的荷包,可谁又知道,他至今还是清清白白的一个人呢?
所欢念及此,眼里蒙上了浓浓的水汽。
但他并未落泪,反倒狠心抠着掌心,以痛疼保持清醒。
然而,所欢身上疼的,并不止一处,方才婆子按着他的腿,尖锐的指甲抠进了肉里,现下迈步,一阵又一阵滚热的痛楚就会从腿根处弥漫开来。
以前……
都不曾这样过。
所欢忽地将双手撑在梳妆台上,不住地干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