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仅仅是这般,所欢并不能解脱。
他蹙着柳眉,摸索着分开花瓣,指尖抠弄穴口的软肉,在一阵又一阵强烈到令他险些晕眩的快感中,艰难地疏解欲望。
此时,抵着肉壶的药丸已经融化了大半,随着汁水,滋养着敏感的甬道。
刚被当成药人时,所欢塞药后,只盼着药丸快些融化,然而时日久了,他尝尽情欲,身子被调教得敏感至极,药丸融化后只觉得痛苦——他想要被贯穿,想要被填满,想要甬道尽头小小的肉芽被蹂躅折磨。
欲火燃烧,所欢下身空虚,情欲蚀骨,仿佛腰部以下都烧成了一摊春水,恨不能将自己的手指都塞进去,以缓解足以让人发狂的渴望。
所欢明白,待最后一瓶药全部浸入自己的身体,他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,只要动情,就会沦为最低贱的妓子,舍掉全部的尊严,跪在地上贪婪地渴求情事。
他不想变成那样的人。
可他别无选择。
药丸彻底融化的刹那,所欢捏住了蜜穴上方凸起的花蕊。
剧烈的快感轰然炸裂,他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分开,晶莹的水珠沾在早就被淫水打湿的手上,充血的花瓣缓缓绽放,露出了里面不住抽缩的小嘴。
“嗯……”所欢情难自已,捏着花蕊的手指颤颤巍巍地用力。
一下,两下……
小小的肉粒迅速膨胀,盘桓在腰腹下的情潮也迅速堆叠,压得他腰腹酸涩,浑身酥麻。
所欢的呼吸越来越急促,另一只手胡乱揉着身前翘起来的肉柱,蹭了满手黏糊糊的液体,又去摸干净的囊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