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后夹击,快感直冲顶峰,他眼前终是闪过阵阵白光,紧接着,整个人直挺挺地僵住,连呼吸都屏住了,唯有眼角滑过一行清泪,而沉甸甸的情欲则伴随汹涌的淫水,“噗”的一声,全从肉壶中吹了出来。
这潮吹来得汹涌又猛烈,所欢痉挛着泄了许久,一股又一股黏糊糊的汁水喷在亵裤上,很快就将布料打湿。
他原不会泄这么多,实在是久未曾喂过的穴太过饥渴,恨不能将压抑的情潮一口气全释放出来。
所欢上一次塞药,还是半年前的事。
半年前,他大病一场,险些丧了命。
原是谢璧复仇心切,逼着他日日往穴中塞药。所欢身子本就不好,还终日被情欲所烧,起先还能撑住,后来根本等不到药丸融化,刚塞进去,人就会晕厥。
偏他心里觉得恶心,强忍着不告诉谢璧,发了七天的烧,才被偶尔路过玉清观的大夫瞧出端倪。
谢璧得知此事,大发雷霆,将他锁在房中,亲自喂药。
……倒是真的治病的药,只是,谢璧又开始当着他的面折磨剩下的药人了。
“咳咳。”
汁水流得差不多了,情欲也逐渐退去。
浓浓的疲惫席卷而来,所欢拖着沉重的身体,一边低咳,一边草草将身前的欲望揉出来。
不太多的白浊溅在早已湿透的亵裤上,将那块可怜的布料染得愈发淫靡。
他伏在枕上喘了会儿气,余光里,是赫连青陷入沉睡的苍白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