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连与寒却认真地回应着他:“为父在这里。”
继而托着所欢红艳艳的臀肉,将他再次压于身下,悍腰猛摆,直捣黄龙。
男子的阳物重重撞上肉芽,所欢头皮发紧,胸口剧烈起伏,唇间漏出几声似是痛苦万分,又似是爽到极致的喘息,红肿的花核狂颤,一股温热的水自穴道尽头喷涌而来,身前挺直的性器也喷出了稀薄的白浊。
他被插到了潮喷。
“父王……父王!”所欢爽得连指尖都止不住地抽搐,早已将破身之痛抛到了九霄云外,花穴里的水还未喷尽,双腿已经缠缠绵绵地攀上了赫连与寒的腰。
他的胳膊也环住了父王的脖颈,嘴中娇喘连连:“儿臣……儿臣还要!”
赫连与寒闻言,下颚微微绷紧。
他感受到的,不仅仅是所欢面上的痴缠,还有穴道深处的挽留。那蜜穴尽头的肉芽圆溜溜一点,撩拨着肉根,被操得烂熟的腔室更是抽缩着含住了顶端,宛若一张樱桃小口,费力地吞咽着性器。
“小没良心的,”赫连与寒哑着嗓子问,“不怕为父失了分寸,害你性命?”
所欢默了默,稍稍恢复了些许的神志。
他自然怕。
可……可这是父王啊。
他心心念念的父王。
所欢一言不发地将额头抵在了赫连与寒的颈侧,虽未置一词,但已经表现出了十足的信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