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柔的呼吸轻拂在颈窝,赫连与寒的心兀地一颤。
“所欢?”
他轻哼着含住父王的喉结,眼里含着点似嗔似怨的泪光:“儿臣的性命……早就与父王系在一起了。”
是生还是死,都得看父王。
赫连与寒听出所欢话里挥之不去的怨怼,叹息着托起他的脸颊,将那条覆住他眼睛的绸带扯了开来。
柔和的橙黄色火光犹如一点饱满的黄豆,于所欢眼前浮现。他迟钝地眨了眨眼睛,睫毛上细密的水珠立时化成了细碎的务。
他适应了黑暗,眼前就算没了丝绸的遮挡,视野一时间也有些模糊。
所欢看不大清俯于自己身上的父王,只模糊地辨出了轮廓,以及父王灼灼的、难以忽视的目光。
他羞恼地移开了视线。
“父王,您还看什么啊?”
“看你。”赫连与寒毫不避讳地承认,“在榻上,为父自然要看你。”
所欢的蜜穴被满满当当地插着,本就格外满足,听了这话,心都被温柔的情愫充斥了。他的眼珠子转了转,心思稍稍活络,便是一副让人又爱又恨的古灵精怪的模样。
所欢勾起赫连与寒垂下来的一缕墨发,眼波流转,意有所指:“谁在父王的榻上,父王就看谁,儿臣……儿臣也没什么特殊的。”
他状似吃味,实则心脏怦怦直跳,是在故意试探赫连与寒的真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