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哭喊:“父王……父王,儿臣……儿臣受不住……”
所欢的求饶如石沉大海,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。
赫连与寒掐着他细窄的腰,恶狠狠地捣弄着雌穴,又不肯痛痛快快地抽插,而是让肉刃在淫靡而柔软的腔室内搅出更多甜蜜的汁液。
所欢的瞳孔微微一缩,按着小腹艰难地坐起来:“父王,儿臣不能再……不能再……”
他不能纵欲,睡前已经吃过一泡浓精,若是再来,怕是多日来养的身子又要毁于一旦。
但纵使如此,所欢也不是很害怕。
赫连与寒失控的次数多,他时常能在父王的眼里看见肆虐的情欲,可再肆虐的情绪,也没有影响到父王疼他。
所欢想,今日也大抵如此。
故而他搂着赫连与寒的脖颈,气鼓鼓地嘟囔:“儿臣要是被父王欺负狠了,没命了,到时候,父王就一个人后悔去吧。”
他边说,边拼了命地蹬腿。
沸腾的怒火忽而在赫连与寒的心中熄灭。
他抬手,拂过所欢微凉的面颊,在他忍痛的神情里,艰难地抽身:“梦到什么了?”
所欢一时没回过神来,呻吟起来:
“嗯……嗯!”
粗长的肉刃带出一摊黏稠的淫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