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会……
怎么会这般痛!
“很痛?哈、哈……”察觉到掌下传来的震颤,国师桀桀怪笑,“……活该啊,活该!这就、是你们身、为剑灵……却、却另与他剑、结契的、下场!!”
“……不过别、怕,”已状若疯癫了般,他又蓦然止住了笑,骤地将痛得绵软的二人往后一提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们推进了烧得正旺的铸炉,“我,这便、给你们一个、解脱——!”
远处似隐隐有雷声传来,近处有痛彻心扉的惨叫撕破夜空,惊得只只绕光而飞的夜蛾胡乱振翅——又一霎沉寂了下去。有刺目薄蓝灵光自铸炉中爆裂般炸开,似能吞天噬地一般,漫无目的地席卷而过整间暗室。
又是一霎。
忽地似寻见了归处,原本汹涌乱流的灵光微微一滞,蓦地舒了下来、缓了下来,丝丝缕缕地绕上了一对精致华美的双剑,点点滴滴地渗入了剑体。
骨质的剑柄重拾回了往日的润泽,剑身上细刻的日照山河、月映云影逐纹路渐泛起了灵光——
而国师眼前却依旧只有一片白茫。
他只不自知地站在整室点滴散去的炫目灵光之中,紧紧握着手中那一双重现灵光的双剑,声声低哑地笑。
——长剑日破惊天,短剑夜月停云,双剑齐出,便是日月同辉。
可他却已再难得见日与月了。
当年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