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念。”
百里河泽倒要看看,她究竟写了多少编排他的话!
“啊——假如爷是一条恶犬,定会一边狂吠,一边吧唧吧唧啃光他三条腿。”
“哦——假如爷是一头猪,一定要时刻谨记,离这株烂白菜远一些。”
“嘿嘿——如果爷是一只长相颇丑的臭猪,那就勉强一下,将百里河泽这株烂白菜反反复复折腾千次万次,让他嘤嘤嘤哭泣!”
凤无忧觉得,这一段写得极为传神,读得也特别带劲儿。
明面上,她在丑化自己,暗地里,却是将百里河泽嫌弃得一文不值。
待她读完日记,百里河泽的脸,已黑如锅底。
他接连咽下好几口血水,好一会儿,才缓过劲。
“凤无忧,爷没你说得这么不堪。”
“国师大人位高权重,说什么都是对的。”凤无忧满脸堆笑,四两拨千斤地回呛着他。
“你以为本座舍不得动你?信不信本座现在就扒了你?”
百里河泽已经无计可施,在不能对她动粗的前提下,只能逞逞口舌之快,在气势上压她一筹。
岂料,凤无忧仗着他重伤在身,全然无视了他的威胁,有恃无恐地展开双臂,“来!爷难不成还会怕你?”
“凤无忧,你可别后悔!”
百里河泽曜黑的眼眸中透出些许兴奋,他并不是好色之徒,但他是个正常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