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受得了自己心仪的女人这般“热情”的邀约,遂猴急地站起身,一把将她搂入怀中。
凤无忧眉头轻皱,她只想试探一下,看起来若清风朗月,不近女色的百里河泽,究竟会不会对她做出什么伤天害理之事。
毕竟,那日她转醒之后,身体并无明显的不适感。
也许,百里河泽只是吓唬吓唬她,仅此而已。
然,他现在的表现,明显和寻常男人没什么差别。
她有些失望地将他推至一旁,旋即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抄起搁置在饭碗上的木筷。
下一瞬,她双手各执一根木筷,分别扎入他的颈间及大腿上。
“哧——”
木筷穿透了他的皮肉,上头的倒刺仿若一把把锋利无比的尖刀,无情地剐着百里河泽的血肉。
他眸中写满失意,他不明白,凤无忧为何如此恨他,“你蓄意将木筷磨成木锥,就是为了手刃本座,对么?”
凤无忧摇了摇头,矢口否认道,“俗语有言,只要功夫深,铁杵磨成针!爷之所以将木筷磨成木锥,纯粹是为凸显己身功力深厚。”
“呵你是将木筷当成了本座,故而才将心中愤怒,全撒在这双木筷上,对么?”
百里河泽曜黑的眼眸顿显凶戾之色,他骨肉均匀的手紧掐着凤无忧的脖颈,“既然,你这么不听话,就乖乖去死好了。等你死后,本座会将你安置于水晶棺中,确保你容颜不腐,肉身不坏。”
“倘若,爷愿意听话呢?百里河泽,你得允许爷犯错。”凤无忧见挣扎不过,只得缓和了语气,再不敢对他恶语相向。
“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