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更希望她能在他的庇护下,无伤无病,无忧无扰。
凤无忧不以为意地扫了眼胳膊上渐消的血泡,“当真只是小伤,不碍事儿。再说,您的金疮药甚是好用,只一会儿功夫,就好得七七八八了。”
“不得有下次。”
“好说好说。”
凤无忧略显敷衍地应着,随手撩开轿帘,满心欢喜地等待着夜幕的降临。
她本就不是以德报怨之人,百里河泽百般欺辱过她,她说什么也得扳回一城,将他一军!
事实上,早在她下手之前,君墨染已命人将施粥女子的粥桶暗自调了包。
不过,君墨染并不打算告诉凤无忧这些,他可不希望这些细枝末节的琐事,坏了她的大好心情。
是夜,柳浃村村口。
凤无忧着一袭红衣,叉着腿坐在田垄之上,兴奋地搓着双手,目眦尽裂。
“百里河泽动作未免太慢了些!怎么还没来?”
君墨染淡淡地扫了一眼凤无忧尤为豪放的坐姿,心生不满,“坐没坐相。”
凤无忧想不明白自己哪里惹到了君墨染,只偏头瞟了一眼他的坐姿。
不成想,他亦和她一般,大咧咧地叉着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