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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坐下,陪本座说说话可好?”

百里河泽低眉敛眸,显得十分卑微。

他深知凤无忧对他毫无好感,可他仍旧想为自己这段极有可能无疾而终的单相思争取到一线生机。

凤无忧察觉到偌大的医馆静得出奇,心下腹诽着医馆中人极有可能被迷药所晕。

再加上阿黄迟迟未归,自己又不是百里河泽的对手,她只好妥协,壮士扼腕般阔步上前,落座于食案前。

凤无忧已经许久未正眼看过百里河泽,此时此刻,她才发现本就清瘦的他,又清减了一大圈。

良久,她终于忍不住心中好奇,开口询问道,“百里河泽,你究竟想做什么?我们本该对立的,不是么?爷虽不会因为你的侮辱寻死觅活,但这并不代表爷能忍受你所做的一切。你囚禁爷,威胁爷,却又在爷陷入困境时施以援手,你说你是不是有病?”

百里河泽神色淡淡,薄唇轻启,“本座早已病入膏肓,唯你能救回本座。”

“难不成,你当真染上了花柳隐疾?”凤无忧见他面露难色,瞬时来了些精神。

不等他回答,她又滔滔不绝地说道,“染上疑难杂症,找爷就对了。鉴于你的花柳隐疾是因爷而起,再加之今儿个你的仗义相救,爷可免了你的诊金,只愿你今后好好做个人。”

“本座没患病。”

百里河泽透着盈盈水光的脸颊上于须臾间红透,虽然他的紧要部位曾出现过一时的不适,好在症状极轻,上了些药粉后便得以自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