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。”
云非白面色冷黢,他原想连夜提审凤弈,不料半路杀出个君墨染,使得他的计划就此落空。
凤无忧偷偷打量着云非白的面色,心下骇然。
照此看来,云秦虎符失窃是真,凤弈牵扯入这等谋逆大案,也并不无辜。
她忆起凤弈不日前曾说过因身份地位所缚,身不由己,再联想至今日的虎符失窃一事,突然觉得这趟浑水极深。
她本不愿趟这趟浑水,可凤弈待她亲厚,她无法做到置之不理。
待大理寺卿风风火火地领着一队人马将凤弈客客气气地“请”出了凌风酒楼,云非白亦紧随其后,扬长而去。
临行前,云非白倏然回首,深紫色的瞳眸中风云暗涌。
他厚薄适中的唇邪魅一勾,声色低醇却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邪气,“凤无忧,虎符失窃一事,与你可有关联?”
“云秦太子若非要同爷扯上关系,爷岂有反击之力?”
凤无忧神色自若,只那眼角斜飞,正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凤之麟。
依她之见,凤之麟定然知道些什么。
不然,他也不会如此干脆地牺牲嫡子。
要知道,凤弈虽不能武,但谋略过人。
放眼北璃,鲜少有人能算计得了他。
“凤无忧,本宫有预感,你终将会是本宫的囊中之物。”
云非白口出狂言,毫不顾及君墨染眸中的戾气。
他话音一落,便带着一干人等扬长而去。
傅夜沉见有人敢公然和君墨染抬杠,乐见其成,“云秦这位恶魔,看样子和君墨染并不对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