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是如此。”
君墨染虽未明说,凤无忧已从他的话里行间知悉,他并非君家亲生骨肉。
不然,他又岂会疏离地称呼自己逝去的双亲为“君家二老”?
只不过,君墨染既不愿多提自己的身世,她也不打算多问。
如果回忆很痛,她更希望他能忘却过去。
少顷,百里河泽从君拂口中探知了君墨染鲜为人知的“心疾”之后,杀心再起。
然,正当他准备一刀了结君拂性命之际,熏炉中的迷药发挥了功效。
他刚站起身,眼前一黑,一个趔趄摔倒在地,昏迷不醒。
君拂亦于同一时刻翻着白眼,后脑勺磕地,陷入昏睡状态。
凤无忧见状,狡黠一笑。
她蹑手蹑脚地溜入内室之中,轻拍着君拂肿如猪头的脸,“怀着云非白的骨肉,却躺在百里河泽怀中,你可知,你已是东临万千女子艳羡的对象?”
之前种种,凤无忧懒得同君拂计较。
只是,君拂为了自己,竟不惜出卖君墨染,这让她尤为恼火。
思及此,她尤为麻利地扒光了君拂身上的嫁衣,旋即将她往百里河泽身上一扔,勾唇浅笑,“蛇蝎美男尽数送你,望你消受得起。”
正当凤无忧打算揭去百里河泽腰间的沐巾之际,君墨染眼疾手快,忙不迭地将她捞入怀中。
“凤无忧!你在做什么?”
“自然是替他宽衣,吓他一跳!”凤无忧理直气壮地答着。
“不准!要是让本王发现你胆敢窥伺其他男人的身体,本王不介意将你绑在榻上,罚得你下不了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