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不能行还未可知,狠话倒是撂了一堆。”
凤无忧不动声色地朝着他的裆部扫了一眼,郁闷万分。
真不知是君墨染定力太好,还是她自身魅力不够。
她特意不穿中衣,他却依旧不为所动!
“小东西,竟敢质疑本王的能力?今夜,你便知本王究竟行不行。”
君墨染倒也不急着展示自己的强壮,他广袖轻飏,两道凌厉的掌风不偏不倚地揭去百里河泽腰间沐巾,旋即紧搂着凤无忧纤细的腰肢,扬长而去。
六年前山贼土匪的凌辱,使得百里河泽尤为抗拒床笫之事。
正因为如此,他曾有无数次机会强取豪夺,却依旧没对凤无忧动真格。
想来,等百里河泽神志清醒之际,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同君拂搂作一团,心里必定万分膈应。
对付他这般无惧生死,无惧刑罚的人来说,让他重温六年前的梦魇才是最为残酷的刑罚。
君墨染本无意伤他,但他屡屡暗算凤无忧,已然触及君墨染逆鳞。
是可忍,孰不可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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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临驿馆,云非白特特服下随行太医为他配制的壮阳丹药,猴急地掀开了红盖头。
北堂璃音紧张地屏住了呼吸,她原以为挑喜帕之人是君墨染,正打算编造出一套得以自圆其说的说辞之际,意外对上了云非白略显惊愕的深邃紫眸。
“北堂璃音?怎么是你!”
“云云秦太子!”
北堂璃音亦惊愕地看向云非白,她怎么也没想到,她竟被阴差阳错地带回了驿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