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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本王何曾负她?”

君墨染耳根微红,这还是他头一回被一个男人指着鼻子骂无耻。

傅夜沉此刻的模样,像极了被人蹂躏过的模样,无助,愤怒,气急败坏。

僵持了大半日,君墨染终于打破了沉默。

“本王心疾复发,神志不清,无意冒犯。”

“即便是心疾复发,你也不能这般为所欲为!”傅夜沉得理不饶人,气呼呼地狠瞪着他。

君墨染耐性耗尽,一手扼住傅夜沉的脖颈,声色俱厉,“今夜之事,若是敢泄露出去,本王不介意现在就拧断你的脖颈。”

傅夜沉见君墨染又恢复了以往的淡漠冷傲,总算松了一口气。

他连声答道,“你且放心。我也丢不起这个人,今夜之事,我定当闭口不谈。”

君墨染得到满意的答复,倏然收回手,尤为嫌弃地扯过袖袍,反反复复地擦拭着曾触碰过傅夜沉身躯的手。

待他回过神,轻轻将趴在一隅呼呼大睡的灵狐揣入怀中,转身朝着崖洞外飞去。

傅夜沉紧咬着殷红的唇,抽噎不止。

他双手环抱在胸前,死盯着君墨染远去的背影,泣不成声。

君墨染潇洒转身的样子,像极了多情且无情的浪子。

而他,则是那个被浪子始乱终弃的可怜人。

此时此刻,傅夜沉总算体味到六年前,百里河泽被一群山贼流匪强迫时的绝望。

不过,话说回来。

君墨染比起那群无耻的山贼流匪,不知强了多少倍。

不止面貌英俊,身材也好。

事实上,君墨染靠近他的那一瞬,他甚至能感受到君墨染身上爆棚的男性魅力。

“怪不得无忧那么迷恋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