裕亲王不无得意地扬着下巴,“你想不到的事情,还多着。”
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得以根治寐仙之毒的解药在本王手上。”
“哦?你确定?”君墨染眉梢一挑,冷冷地望着得意忘形的裕亲王。
裕亲王中气十足地道:“只要你拱手交出兵权,再自行挑断手筋脚筋,本王就将解药亲手奉上。”
君墨染不以为意,“本王若说不呢?”
他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城门口的一众云秦精兵,陡然生出一丝疑虑。
照理说,云非白既已顺水路遁逃,东临境内所有云秦精兵都该随他一道离去才是。
再者,裕亲王早已沦为弃子,云非白绝不可能给他留下这么一支攻防兼备的精兵。
莫非,这支云秦精兵并不是听命于云非白?
思及此,君墨染神色一凛,周身煞气外溢,阔步朝着城门走去。
他似无间地狱的魔,墨发逆风狂舞,嚣张狂妄,不可一世。
裕亲王紧攥着手中药瓶,支支吾吾道:“再敢上前一步,本王不介意玉石俱焚。”
君墨染置若罔闻,他飞身跃上城墙,一手紧扼着裕亲王的脖颈,一字一顿,“说,这支精兵是不是云闽行给你留的?”
裕亲王将药瓶藏至身后,面色骤沉,“是,又如何?”
“九年前,是你利用了君拂,害得君家家破人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