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白染的纯澈天真,已化做他主意识中的拳拳初心。
凤无忧见即墨止鸢正深情款款地望着君墨染,醋意泛滥。
她随手接过司命手中的乌木首饰盒,转而将之递给君墨染,娇声娇气道:“爷力气小,打不开盖子。”
若是之前,君墨染定会嫌她矫揉造作,过于矫情。
而今,他却觉凤无忧突如其来的示弱尤为可爱,俏皮且迷人。
他满眼宠溺地望着凤无忧,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往盒身上一叩,盒上锁匙应声而裂,“盒中蛊虫凶猛,妞妞千万小心。”
凤无忧傲娇地接过乌木盒子,眉梢一挑,犀锐的桃花眼落定在即墨止鸢那张略显苍白的脸上,一字一顿,“无论是东临,还是北璃,凡是以巫蛊之术蛊惑人心者,杀无赦。”
“证据呢?”
即墨止鸢在凤无忧周身迫人的威压之下,声势渐弱。
她不由自主地往敖澈身上靠去,寄希望于敖澈能及时出面,替她扛下铺天盖地而来的诘难。
凤无忧看穿了即墨止鸢的意图,纤纤玉指遽然伸入盒中,徒手将盒中浑身是刺的肥硕母蛊,揉碎成腥臭不堪的糊糊。
她将脏兮兮的手递至君墨染跟前,由着君墨染替她拭净染满粘液的手心,莞尔轻笑,“母蛊殒命,敖澈身上的子蛊,怕是活不成了。”
“你是说,本将中了蛊毒?”
敖澈幽深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沉痛。
他早知即墨止鸢不简单,却没料到她竟丧心病狂地将巫蛊之术用在了他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