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命古怪地看了眼自说自话的即墨止鸢,心下暗忖着,即墨止鸢的脸皮真是厚比铜墙铁壁。
即墨胤仁根本没将即墨止鸢当成长姊,又怎会舍不得她?
自赫连太后故去之后,即墨胤仁便开始着手调查即墨止鸢的身世。
他们二人之间本就淡薄的姐弟情谊,在即墨胤仁查明真相的那一瞬,就已荡然无存。
俄顷,司命回过神。
他将一路紧揣在怀的乌木芡金首饰盒拿了出来,“经多方取证,现已确认即墨止鸢并非东临皇室宗嗣。另外,即墨止鸢在同皇上滴血验亲之时,特将蛊虫藏于验亲专用的玉碗之中,借着蛊虫之力,将原本无法融合的血滴搅至一处。此举涉欺君大罪,皇上已责令重罚,诏书将于近日内送达。”
即墨止鸢摇了摇头,情绪愈发激动,“荒谬至极!本宫乃东临长公主,又岂会这些邪乎的旁门左道?”
凤无忧不置可否,不疾不徐地道:“据爷所知,原坤宁宫大总管宗盛师门神秘,极擅巫蛊之术”
提及宗盛,即墨止鸢好似炸毛的野猫,面露狰狞,语气不善,“摄政王妃,休要血口喷人!你自己当了十多载没人要的野种,不代表本宫也和你一样。”
话音刚落,即墨止鸢立马意识到言行欠妥,后悔不已。
她偷瞄着抿唇不语俊美无俦的君墨染,深怕方才的贸然之举,坏了自己在君墨染心中的美好形象。
君墨染察觉到即墨止鸢的视线,深感无力。
怎么这些个女人总喜欢盯着他看?
难道,他的样子还不够凶?
君墨染下意识地龇了龇牙,顿觉自己的举动过于幼稚,心生懊恼。
他不知道的是,自君白染的意识融入到他的主意识之后,他原先并不健全的主意识亦发生了些许的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