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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无忧不在的时候,他只能想法设法地自救。

下一瞬,即墨止鸢气势汹汹地破门而入,她一把拎起玉卿尘的衣领,凶神恶煞地道:“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暗算孤!孤这就活扒了你的皮。”

她单手紧攥着寒芒毕露的匕首,企图从即墨止鸢的头皮处划下第一刀。

元宝见状,二话不说,直截了当地将火铳扛在了肩头,瞄准了邪气森森的即墨止鸢,连发数弹。

砰——

砰砰砰——

火铳爆破之声似平地惊雷,使得简陋的木屋都为之震颤。

待轻薄的硝烟在油灯昏黄的光线中弥散开来之际,身中数弹的即墨止鸢这才讶异地偏过头,看向了纯良无害软萌可爱的元宝。

她怎么也没想到,这么小的孩子,竟随身携带着火铳。

“嗬嗬嗬”

即墨止鸢颓然倒地,喉头中发出时断时续地怪叫,寄希望于屋外的守卫得以及时赶到。

她死死地盯着紧掩着的木门,浑浊的眼眸中满是不甘和愤恨。

她从没想过,自己竟会输给一个连话都说不利索的孩童。

“元宝,做得好!”

玉卿尘已对看起来软软糯糯的元宝刮目相看,她横跨过即墨止鸢的身体,飞一般地朝着元宝本来,面上满是劫后余生的欣喜。

万万没料到,即墨止鸢见求生无门,竟卯足了劲儿,将身侧的油灯撞翻在地。

一时间,微弱的火苗便顺着即墨止鸢身上的衣物“歘”地一声跃动而起。

待玉卿尘反应过来的时候,即墨止鸢以及她身下的干草堆已被烧得滋滋作响。

“糟了!”

玉卿尘暗叹不妙,木屋中满是干草,想要灭火,着实不易。

但若是贸然逃出屋,势必会被驻守在屋外的漠北将士所擒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