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裴丞然的呼吸略微重了点,仍然一言不发。
米楠摩挲着裴丞然的腺体,像安抚也像撩拨,“你在愧疚什么?对我太粗暴了吗?”
说到这,他张口咬着alpha的耳廓,舌尖又在牙印处舔了舔,轻笑一声,“老公,其实……你对我粗暴一点更喜欢。”
裴丞然呼吸一滞,搂在他背上的手骤然收紧了,有力的胳膊冒出了青筋,深深地吸了米楠的花香,沉声说:“我的易感期还没结束。”
米楠不以为然,嬉笑道,“那你来。”
“……”裴丞然注视着米楠乖顺又温柔的眉眼,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砸中,咬上omega的腺体,温柔而强势地轻舔着。
米楠顺从着裴丞然的动作,微微仰起头,轻喘了一下,“丞然哥,我没事。你没有伤害到我,你看———”
他拉着裴丞然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,“宝宝好好的,我也好好的。”
裴丞然摸着圆滚的肚皮,“我有弄疼你吗?”
“没有,什么都没有。”米楠捧着alpha的脸认真地说,“不论什么时候,裴丞然是不会弄伤米楠的。”
裴丞然眼底那份低沉散了些,“这么信我?”
“当然,你是我老公嘛。”米楠说。
他第一天来酒店是裴丞然的欲望最为高涨的时候,那时候他差点承受不住alpha的热情,也害怕弄到腔口伤害宝宝。
进入腔口是每个alpha的天性,特别是在易感期这种时候,会放大内心的所有需求,然而裴丞然沉沦情/欲最深的时候都没有碰到分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