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玉瓶插着。
柔嫩的花瓣儿上还滚着水珠。
素娆不解其意,疑惑的看着来送东西的津无度,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津无度道:“公子说,鬼兰要开花还须些时日,如今花期正好,便先赠姑娘其他的,算作赏玩消遣之用。”
“我养不活这些玩意儿的。”
从陆绾的态度就知道陆兰幽多宝贝这些花儿,现下折了送过来,素娆莫名觉得棘手。
津无度面无表情,连眉梢都未动一下,平静道:“也没打算让姑娘养活,图个乐子而已。”
素娆:“……”
她看着那几支花,轻笑了声,接了过来,“替我谢过你家公子。”
“是。”
津无度来去如风,说完就走,眨眼没了人影。
素娆将兰花瓶放在了半月居一楼的窗台边上,洗漱之后就去睡了。
三日后。
估摸着人该有些精神了,素娆办完衙门的差事,遂带着荀泽礼和顾城几人往谢府而去。
谢府门口围了许多人。
素娆等人拨开人群靠近守门的石狮子,正瞧见了旁边不远处一些意料之外的人。
飞鹰服,洗砚卫!
他们怎么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这儿……看样子是在候命,那其他人呢?
已经进去了?
双方一照面,素娆这边的人面色俱是一紧,荀泽礼压低声音道:“洗砚台掺和进来怕是不妙啊。”
“光天化日登门,不是抓人,就是抄家。”
顾城眉宇间隐有愁色,“谢家怎么招惹到他们了?”
他们倒不是替谢家发愁。
毕竟一无亲二无故的。
洗砚台行事太过张扬无忌,凌驾于王法律令之上,这样没有限制,令每个人都生出股屠刀悬颈之感。
谁也不知道灾祸是不是会突然降临在自己头上。
洗砚卫中有几人与素娆见过。
此刻平静的看着她,并没有打招呼的意思,这才是洗砚卫,一旦涉案,便是杀起至亲来也毫不手软。
素娆收回视线望向门童:“劳烦通禀一声,刑部前来问话。”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