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迟钝的偏头想了想,退开一步,让他进来。
温崇岭道:“喝酒了。”
童心闭眼思考了一下,然后吸吸鼻子:“其实没怎么喝呀。”
温崇岭也不和她争辩:“醒酒药吃了再睡,明天会头疼。”
童心真的觉得不要紧,她不会没分寸。
她推了推药袋,礼貌道:“谢谢温先生,我没事,不必破费了。”
温崇岭的语气很沉稳,也像是在教育她:“你不能因为年轻就糟蹋身体。”
他显得有些陌生。
她接过药袋,低头说道:“那谢谢您。”
童心忽然道:“他们都说我和你很疏远,说我怕你。”
温崇岭没说话,他说:“只要你愿意,可以向我请教任何问题,我对后辈都是相同的。”
童心闭眼笑着:“是吗,怪不得他们这么尊敬您。”
她吸了吸鼻子,然后慢慢闭上眼。
童心蜷缩着就睡着了,大片雪白的后背凌乱的露着。
温崇岭不明白为什么她显得这么可怜乖巧。
而或许连童心自己都不这么认为。
可至少在他看来,童心受了从未有的委屈。
这个委屈却不是别人给的。
温崇岭给她盖好被子,弯下腰,将她的拖鞋码好,熄了灯,离开她的房间。
第二天童心见到杜煦的时候,就发现他不太对头。
明明昨晚还玩得挺好的,今天见了她态度有些尴尬。
童心只好发微信问他:[怎么了?你冷静点!!]
杜煦秒回:[昨晚被老师骂了,他真的好残暴,我现在还没缓过来。]
童心想了想昨晚,温崇岭说对所有后辈一视同仁,大概态度也没什么差距。
于是她回道:[我也被他骂了,就平常心吧。]
杜煦:?
杜煦:[你心理素质也太好了,我差点滑跪,你tm从小挨骂长大的?]
童心不明白他怎么还骂人,于是打字解释:[温老师人挺好的,带了解酒药,和我说了一些话,其实他也只是关心我们。]
杜煦看完心态直接就崩了。
但童心也没心思多琢磨,接下来是一场吻戏,不知道统筹和图明博怎么商量的,拖到快离开余镇的时候才拍。
过节的时候程既远来郁家作客,在楼上书房里阅览书籍,郁父郁母便使唤郁挽去给他添些茶点,顺便请教程教授一些大学里深奥的功课。
郁挽扎着松散的辫子,穿着一条红格子连衣裙,前端开了两个纽扣,半趿着拖鞋,磨磨蹭蹭上了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