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、就那样……”臭男人热烘烘的凑上来,“用裙子遮住,遮住……”

这又是研究了什么才被戳中奇奇怪怪的点?

但有一点好,醉了又没完全醉的解雩君起码听话,力气蛮点儿倒也算了,嘉慈如他所愿用裙子乖乖盖住,夏天薄而透气的布料扫在光滑的肌肤上,解雩君迷糊起来,还坚持将它们展开,他甚至还记得那个冬夜里嘉慈反复说的“不要弄脏裙子”的语气。

时隔一年,别的话是记不清了,唯独这一句记忆深刻,狗男人脸都醺红了、眼神也跟着涣散了,就记得这个……

*

“昨天我们都是去享受套房,就你们俩非要回家!”

“哇,那室内温泉真的没得说,老张泡了都说好!”

老张撇嘴,“得了吧,人家回家有正事儿……”

解雩君揽着神色恹恹的嘉慈,“我就是过来看看,下午我俩就回去了,乖宝周一还得上课呢!”

嘉慈不想开口说话,他嗓子有点哑。

直到他们和FZ一众人告辞,上了飞机,嘉慈状态还是如此,落地北京之后,他完全是被解雩君搂在怀里护着上了车,回到家闷头继续睡,期间听见厨房有些动静,但他实在是累到抬不起脑袋去看,直到傍晚醒来,闻到熟悉的香气——

“再睡下去,我怎么也该把你叫醒了。”

解雩君给累坏的乖宝盛了一碗,不多,因为这不是正经晚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