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对世间的所有人慈悲,只有我例外。”韦一新躺在那,心酸的说。
看着胡子邋遢的韦一新,翁啸一下子悲从中来,“对不起,季良出事的时候,我不想和任何人说话,没有问你情况。”。其实,不用她问,那时国内外新闻漫天飞,却没人知道飞机的下落。
“是我不对,我对不起你,身体怎么样了?”
“好多了,那时只想一个人呆着。”
“再也不要不理我了,不要不接我的电话,不要不回我的微信。”他像个悲切的小狗一样。
“过去的都让它过去吧”
“我和你,从来都没有过去,你听到的关于我的一切,只有和你有关的才是事实,其它的都是不实绯闻,你要记着,永远也不要当真。”
“你不要这样,分开对我们两个都好,我不想你因为我被别人非议。”
“谁会非议,他们凭什么非议我们。就算有,我也不在乎,你也不要在意。”
“所有人都会说我们不适合,而我也的确在乎。”
“你要在乎的是我,我一个人。”
“我们活在人群中。”
“和那个腻腻歪歪的中年男人在一起,人们就不会非议你了。”他一下子坐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