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里叫着,徐银德带着木匠技师们着手修复白象。笨手笨脚的他连着搭建木板,可木板却根本不听他使唤。即便有众多木匠技师协助,那白象就是没法复原。
这可急坏了徐银德,也急坏了三方人马。
海关检查物品那是天经地义,但损坏物品可就得另外两说。加上这是运到港岛省的东西,又是特殊物品。事情闹大,绝对收不了场。
这回,三家人都得挨处分,没一个人跑得了。
“我的窗子,我的家具,还有我的白象。”
“赔。你们赔。”
“我们这批佛像和物品是送给国外寺庙的。我们已经收了主持的定金。现在我们怎么给买家交代?”
看着被拆得七零八落的老家具,两男子心痛大叫,对着王老总提出严正交涉。
“王老总,我们做了十几年生意,从未遇见今天这种情况。你们不但拆卸了我的古董家具,还暴力破拆了我高价购买来的普贤木雕像。”
“那边等着这些物品开寺呀。”
“那可是港岛省佛学会的副会长……”
王老总脸色黑得就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天色,憋着一肚子的火却又没法发泄,对着两个男子陪着笑耐心解释。
看样子,两个男子来头很是不小。
旁边的马绅皓也在给金铎介绍这两个人身份。
这两个男子姓木,来自港岛省。在那地方很有势力。
“我不要听你的解释。我现在需要听你的处理意见。”
“这批艺术品价值两百多万,你们必须赔偿我的全部损失。”
“不然的话,我就去法院告你们。”
木家两兄弟咄咄相逼将王老总直直将王老总逼到悬崖边上,却又只能隐忍再隐忍,道歉又道歉。
一边的海关和特勤高层们一个个更是不敢开口,心里却是将徐银德恨到了骨子里。
而罪魁祸首的徐银德还在不知羞耻拼凑着六牙白象,嘴里一直叫着:“我能装回去。给我点时间。”
然而无论徐银德怎么捣鼓折腾,那六牙白象躯干就烂瘫在地,不见任何起色。
突然间,一个男子冲到徐银德面前揪住徐银德痛骂出口:“你赔!”
“你赔我的白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