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桓儿怎么了!”

“那小子人呢!?”

谢梁氏没好气道:“自然去给那个女人请大夫了!”

谢承渊想到还有陶妧这档子事,脑瓜儿疼,“你说,说,那奸夫怎么回事?”

“我连夜请来了冯小娘,说是她成亲之前就和其他男子有私情,你自己去问吧!家门不幸,娶了这个一个东西!我自己还心烦呢!”

谢承渊起初不信,结果把人证物证凑齐后,冯小娘还特意大声嚷嚷着,这事在老家街坊四邻都知道。

言尽于此,谢承渊面子上也挂不住了,他不能让人私下传谢桓娶的妻子不守妇道,再加上冯小娘说,陶妧当初因为落水,早就不能生了,并非是谢梁氏那一碗绝育汤害得,反而她用这碗绝育汤卖了一个乖。

谢梁氏心里也叫嚣着冤枉,怪不得一碗绝育汤说喝就喝了。

她什么事都没有,反而让她欠了人情。

原来就算没有她,陶妧也不能生了,就为了这事,谢承渊和谢桓好阵子没给她好脸。

谢梁氏甚至觉得自己被平反了!腰杆都坐直了几分!

冯小娘见谢承渊拉着一张脸也不吭声,索性把当初给陶妧诊脉的大夫也搬出来了,药铺的名字,大夫的名字都有,还放言说,随时去问!

谢承渊也不得不信,这儿媳……不干净。

难怪当初好友一直不提成婚的事,还是冯小娘当初找人上门问了句要不要纳妾。

他当时以为是人家在怪他出尔反尔,他觉得不能不讲信义,就逼着谢桓把陶妧娶进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