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想想,也或许好友觉得自己女儿不适合跟谢桓成婚了……所以一直没提。
冯小娘见谢承渊是相信了,于是趁机给自己洗白道:“当初,这也不是怕坑了你们家,老爷在世时,一直不让提成婚的事,生怕误了大公子,后来……这不是老爷不在了吗?我这孤儿寡母的带着俩孩子也不容易,再说,我……陶沏还小,这陶妧不能耽搁了不是,她也不能就这么跟着我一辈子……”
“那你就把她送来霍霍我儿子!”谢梁氏没好气道。
冯小娘赶紧解释:“原想着你们把她收了做妾也好……反正是不能生了,模样也说得过去,她这辈子又有了依靠,我也能安心,谁知你们要娶妻……这也怪不得我呀。”
“你……”谢梁氏反而被冯小娘气的说不出话了。
分明是他们陶家没把话讲明白,这才娶了陶妧。
谢梁氏觉得这会儿再理论,说什么也晚了,索性对着谢承渊道:“这媳妇,你要敢要,我就把那毒药再喝一次!”
……
谢桓将陶妧抱在了床上,刚才还能听到她说话,现在已经昏迷不醒了。
大夫给她喝了药,也无济于事。
谢桓盯着床上发丝散乱的女子,湿漉漉的头发贴着脸皮,有些看不清她的模样,尝试着唤了她一声:“阿妧?”
谢桓抚摸她额头,本想帮她整理整理发丝,手心微颤了下,额头有些烫?
小红在旁边解释道:“公子,我们小姐受到重伤时,就会发热,一般药治不好她,需要找到我们老家的大夫才能医治。”
“快找人去请!”
谢桓想帮她清理脸上的血迹,可女子柔弱的仿佛像一块白璧无瑕的美玉要碎掉一般,他连想抱一抱她都无从下手,“阿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