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慧怔了一下,这才想起自己为什么一直这么难受了,一边跟她继续解释,一边冲出屋子。
范秋英松了一口气,以前咋没看出这老头这么逗比。
难不成是为了保持在自己徒弟跟前的好形象?
利索的找到了正确的药,赶紧趁老头没回来,就跑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去。
一边褪下衣服一边涂抹药物,这下子可是吃惊不小,这身上的红斑只怕一时半会是好不了了。
她绝不会相信这些是自己弄出来的。
该死的,顾佑堂,可真是够了!
等等。
他身上的好像比她身上的还要密集?
不,肯定不是她的错。
身上涂着药物,不敢穿太多的衣服,只能晾着,等药干一些才好穿。
期间家里各种来人,都是询问她是不是摔了?
该死的大嘴巴。
这明水村的人什么都好,就是有那么几个嘴巴超级大的老太太。
什么?
欧阳慧,你出来说什么?
什么叫她过敏很严重,让他们好好照顾着。
吓得她赶紧在屋子里大喊,“我没事,我想休息,你们该去忙什么忙什么吧?”
为了以防万一,还是赶紧穿上衣服,可是脖子上的不管怎么遮挡都担心被人看出来,毕竟家里的这一个个可都是火眼金睛似的。
第一次觉得被子孙太围着不是好事。
怕人进来,只好寻了个理由,嘱咐好没有她的命令,不许任何人进来。
安分之后,她急出一身的汗,只好把衣服脱了,又上了一层药,然后缩在被子里,不知不觉就睡着了。
梦里,她的大脑开始急速的运转,原本已经忘掉的一些细节竟然被她给想起来了。
她清楚记起她进那个房间后,糊里糊涂的就躺到了床上,也没发现床上有人,好一会儿之后,身上又开始热燥燥的,她便开始自己脱自己身上的衣服,然后下意识的就去乱摸,摸到一具身体后,虽然黑漆漆的,却还是能本能地认出是男人,然后就开始去扯人家男人的衣服。
这扯衣服的过程中,男人醒了过来,只是男人也很不对劲儿,浑身也是热燥燥的。
只是男人似乎意识到自己怎么了,也一直在克制自己,还一次次的把她给推开,可她就跟那什么一样,被一次次推开,就自己一次次的爬上去,最后还是凭借着自己的不要脸和蛮力,把人家男人给三下五除二给弄光光,还把人给酱酱酿酿了。
想起一切的范秋英捂住脸,不要脸,太不要脸了,自己怎么能做这种事。
就算是中了那烈性药,可是也不能没了自制力,而且人家顾佑堂也中了那烈性药,可是人家却在拼命地自制力,可是她却把人家给……
而且她还自以为吃亏了,去把人顾佑堂打了一顿,哎呦,范秋英,你咋那么脸皮厚呢。
明明是你强迫了人家,怎么还能做那倒打一耙的事情。
范秋英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渣了,这不就跟那些花言巧语蒙骗单纯女子,最后还留下一句,是你勾引我的,那些臭男人一样了吗?
没脸见人,可没脸见人了。
范秋英捂着自己的脸,捶打着自己的心口,拿头对着墙撞去,真想就这么撞死算了。
这天她到底是没有出门,就连晚饭都没吃。
第二天孩子们早起上学堂的上学堂,去下地的下地,去酒坊的去酒坊,抱着孩子出去玩的出去玩,都来跟她说一声,可她连回应的心都没有。
她还有什么脸做他们的娘,做他们的婆婆,做他们的奶奶,做他们的姨,没脸了。
老不知羞的,做出那样的事情来,把人家吃干抹净了,还打了人家一顿。